西安曲江新区田晨日用百货便利店移动版

主页 > 生活故事摄影 > 故事传奇 >

林彪三兄弟的不同历史结局

林彪三兄弟的不同历史结局
 
  湖北黄冈(现黄州市)是个历史文化名城,北宋大诗人苏轼受贬于此时,留下了诸多的壮丽诗篇,其中的豪放之作,如,“大江东去,浪淘尽、千古风流人物”,已成为中华文化的千古绝唱。八百多年后,也是在黄冈一个不起眼的大湾里,走出了林氏三兄弟——林育英、林育南、林育容(林彪),他们在中国革命波谰壮阔的历史舞台上,扮演轰轰烈烈的历史角色,推动着中国历史的发展进程。然而,他们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历史结局。林育英和林育南成为彪炳史册的革命先烈。林彪则晚节沦丧,叛国外逃,成为历史的罪人。
  
  
  王明妄加不实之词 林育南身后蒙冤屈
  
  林育南生于1899年,小林育英2岁,长林彪8岁,和林育英同一曾祖父,和林彪同一祖父,为堂兄弟。林育南是林育英和林彪走向革命的引路人。
  
  林育南在武昌中华大学中学部读书时,便和恽代英相识成为朋友。此时,新文化运动方兴未艾,恽代英正在武汉组织互助社,他受恽代英的影响,是互助社的中坚分子。五四运动爆发前,他创办《新声》半月刊,在武汉大中学生中产生了积极的影响。五四运动爆发时,他正在北京,直接参加了天安门游行示威。当警察前来镇压时,他左冲右突才脱离险境。回到武汉后,他又和恽代英组织学生示威游行,以声援北京的学生运动。1921年7月,他和恽代英等来到林家大湾,在这里重新成立一个新的组织——共存社,明确表示其宗旨是,“企求阶级斗争、劳务政治的实现。”
  
  这年秋天,他在武汉加入中国共产党。次年1月,到苏联出席远东各国共产党和民族革命团体代表会议。回国后,便担任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武汉分部的领导工作,日夜奔走在武汉三镇,发动粤汉铁路工人为摆脱贫困而斗争。他用办夜校、工人子弟学校的办法,向工人运动积极分子灌输革命的思想。不久,在他的指导和帮助下,粤汉铁路工人联合会成立。自此,工人气也壮了,胆也大了,10月11日,粤汉铁路工人联合会根据他的意见,派代表向铁路当局提出改善工人生活待遇的要求。遭铁路当局蛮横拒绝后,粤汉铁路武长线全线罢工,武汉到长沙的铁路全线瘫痪。北洋军阀吴佩孚慌了,立即指令湖北军阀肖耀南接受工人提出的条件,以使武长路早日复工通车。
  
  接着,林育南和施洋指导和组织了湖北省工团联合会,他为秘书主任。他们还为湖北省工团联合会创办《真报》,这是一份极受工人欢迎的报纸,它对于动员工人、宣传工人、组织工人,起到了舆论先导的作用。震惊全国的“二七”大罢工,他是主要领导者之一,“二七”大罢工失败后,他一直隐蔽在湖北和敌人进行斗争。在出席中共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后,他便离开武汉,担任共青团中央书记和《中国青年》主编。三年后,他又回到武汉,领导湖北省的工人运动。1927年2月5日,他和刘少奇、李立三等人,发动数十万群众,召开反英示威运动大会。会后,群众如潮般涌向江汉关附近的英国租界,缴了巡捕的枪械,备受帝国主义欺侮、压迫的中国人,也终于有了扬眉吐气的一天。
  
  大革命失败后,中国革命已明显走向低潮,可是,李立三却无视血的事实,还在鼓吹全国革命高潮的到来,指示各级工会快速组织政治罢工,同盟罢工,农村要组织暴动,夺取乡村政权。林育南不同意李立三关于中国革命的形势分析,多次找李立三谈话,希望能客观、实际地分析中国革命的形势。可是,李立三根本听不进他的意见,他只得分头与党的其他领导人,如罗章龙、林育英、张昆弟等交换意见,取得共识,以抵消李立三错误的消极影响。李立三对此较为恼火,多次以组织名义召开会议,对林育南的正确意见进行批判。1930年6月,中央政治局通过了《新的革命高潮与一省数省首先胜利》的决议,李立三错误已在党内占了上风,党的事业面临着严重的危机。他再也不能容忍李立三错误泛滥,除了继续向李立三进言外,还和何孟雄、李求实等向中央反映,希望尽早结束李立三错误路线,重新改选中央领导机构。9月底,中共六届三中全会在上海召开,结束了李立三“左”倾错误在党内的统治。
 
  次年1月7日,中共扩大的六届四中全会在上海召开,共产国际东方部负责人米夫以“钦差大臣”的身份,对大会横加干预,硬性地将他的得意门生王明塞进中央委员会,并突击选举为中央政治局委员,不久,又成为政治局常委,实际掌握了党的最高领导权。王明由苏联而来,没有把苏联的好东西学来,反而把残酷的党内斗争的经验带了回来,疯狂地打击、排斥不同意见的人。他和何孟雄、李求实等就因为反对王明的“左”倾教条主义错误,而受到宗派主义的排斥和打击,被扣上“右倾”、“右派反革命”、“调和主义”的帽子。
  
  林育南和何孟雄、李求实等目睹过立三错误的危害,王明较之李立三更蛮横、更霸道,并将给革命造成更大的危害。他们不能熟视无睹、听之任之,于是,便决定分二处召开党的会议,以唤起党内同志的觉悟,纠正王明“左”倾错误。11月17日,当他和何孟雄等分别在汉口路东方旅社和天津路中山旅社集会时,几乎同时被敌人逮捕。事实已经证明,他们的被捕是与王明的狭隘心理有关。王明早就知道国民党特务已在东方旅社布下网,早就知道他们随时有被捕的危险。当他们被捕的消息传来时,王明竟无动于衷。有人提出应该营救,王明却指示省委不要管,中央也不要管。他甚至幸灾乐祸地说:“这是他们反党反中央,搞分裂活动的必然结果,是咎由自取。”他们牺牲后,王明毫无悲悯之感,继续向他们泼污水,说他们虽然死了,还是要清算他们的错误。
  
  他们被捕后,很快便被移送到上海龙华监狱。蒋介石得知这一消息后,立即派陈立夫前来劝降。陈立夫费尽口舌,劝说他们改变信仰。可是,他们却以其坚定的信念、出色的辩才,把陈立夫驳得哑口无言。蒋介石见劝降不成,便指令就地处决。2月7日深夜,何孟雄、林育南、李求实等英勇就义于上海龙华监狱。1945年4月,中央推翻了王明强加于何孟雄、林育南等的不实之词,在《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》中,对林育南等作了客观、公正的结论,指出,强加于林育南、何孟雄、李求实等所谓“右派”,“主要地是六届四中全会宗派主义的‘反右倾’斗争的产物。……至于林育南、李求实、何孟雄等二十几个党的重要干部,他们为党和人民做过很多有益的工作,同群众有很好的联系,并且接着不久就被敌人逮捕,在敌人面前坚强不屈,慷慨就义。”
  
  毛泽东为之抬棺 林育英身后殊荣
  
  五四运动后,林育南陪恽代英来黄冈乡下办学,林育英因堂弟的关系而认识恽代英,并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。后来,他们又在这里成立了共存社,林育英参与其中,成为骨干分子。1922年2月,林育英在武昌由恽代英、林育南介绍,加入中国共产党。“二七”大罢工后,他奉命到长沙做工运工作,鼓动人力车夫要求降低租金。5月3日,1500名人力车夫在他的带领下,浩浩荡荡地在长沙街上示威,提出“老板不减租,我们不罢休”的口号。人力车老板迫于压力,只得答应工人的请求,降低人力车的租金。
  
  1924年5月初,林育英前往莫斯科共产主义劳动大学学习。次年7月,他又化名林春山回到国内,参与领导上海的工人运动。12月6日,上海总工会举行万人集会,提出“反奉倒段”的革命口号,他奋勇当先,为敌人所注意,他的头部被刺刀戳,被枪托打,弄得头破血流,鼻青眼肿,幸亏抢救及时,才从鬼门关下闯了回来。可是,一生却留下严重的脑伤后遗症。大革命失败后,他在长沙帮助恢复湖南省委和组建工会。湖南军阀何健得知消息后,立即挨家挨户地搜捕。在一名老工人的帮助下,他躲过虎口,来到一间庙里安生。何健抓不到他,始终不安,又漫山遍野地搜捕,连庙宇道观也不放过。他已无存身之所,只得剃光头发,一副僧人打扮,沿路以化缘、乞讨为生,跋涉一个多月来到上海。
 
  1930年4月,中央派林育英去东北筹组满州省委。5月,满州省临时省委成立,他为省委书记。不久,由于叛徒告密,他被日军逮捕。日军严刑逼供,非要他承认是“共产党大头目林育英”。他的手脚被捆绑,敌人用棍子撬开他的嘴,往肚里灌水,一直到灌不进为止,然后在他的肚子上踩杆子,冷水和着血从鼻子、嘴里往外流。寒冬腊月,敌人把他的衣服扒光,用皮鞭抽打,然后再将血肉模糊的他丢到缸里。任凭敌人酷刑折磨,他始终没有吐出一个字。1932年1月,他费尽周折终于出狱,身体却已受到严重伤害。
  
  次年1月,林育英赴莫斯科,任全国总工会驻赤色职工国际代表、中共中央驻共产国际代表。1935年8月1日,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团,以中共中央和中华苏维埃中央政府的名义,发表《为抗日救国告全体同胞书》(即《八一宣言》)。当时,共产国际与中共中央早已失去电讯联系,为了尽快与中共中央建立联系,共产国际指派他回国与中共中央接上关系。于是,他化名张浩,与在苏联受训的赵玉珍踏上了归国旅程。他们由外蒙入境,跋山涉水,忍饥受饿,风餐露宿,历时一个多月,穿过茫茫无际的沙漠,终于来到中共中央所在地瓦窑堡。他与中央负责人张闻天、毛泽东等相会,又与弟弟林彪相聚。于是,中共中央得以与共产国际恢复联系,在瓦窑堡召开的政治局扩大会议上,他向大会传达了共产国际七大精神和《八一宣言》,从而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策略奠定了思想基础。
  
  这时,毛泽东率领的中央红军和张国焘率领的红四方面军,围绕“北上”和“南下”发生了意见分歧。张国焘自持人多枪多,拒绝中央的北上进军路线。中央虽然做过很多耐心的说服工作都不能奏效。于是,毛泽东和张闻天便让林育英以共产国际代表的名义,帮助张国焘改弦更张,走到正确的路线上来。他频频给四方面军拍去电报,希望一、四方面军消除分歧,共同统一在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旗帜之下。他在给张国焘的电报中明确指出:“共产国际完全同意中国共产党中央的政治路线,”“兄等对中央的原则争论,可提交国际解决。”张国焘读了这份电报后,开始震惊了,再也不敢一意孤行,背负着“违背共产国际”的罪名,只得同意中央的北上路线。
  
  抗日战争全面爆发时,中国工农红军改编为八路军,下辖三个师,即115师、120师、129师。林彪为115师师长,林育英为129师政委。毛泽东不无调侃地对他们说:“假如林育南还在,干脆八路军这三个师都由你们林家包了。”129师组建期间,他作了大量的思想政治工作。但是,由于在白区工作时潜伏下来的多种疾病,他已难以担当艰苦的军旅工作。师长刘伯承看到他发病时的痛苦情形,心情极为难受,只得向中央如实报告他的病情,请求让他去延安治病,另派一同志前来接替政委一职。1938年春,他被调回中央,接替他的是八路军政治部副主任邓小平。
  
  他虽然回到延安养病,却一刻也闲不住,总是努力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,安吴堡青训班职工大队和延安工人学校,便是由他创办的。1941年8月,他的病情恶化,又被送往延安中央医院抢救。他在住院期间思绪纷繁,而想得最多的是弟弟林育南和何孟雄、李求实等。次年2月,林彪由苏联养伤痊愈后,取道新疆回国,刚刚抵达延安,得知林育英病危住院的消息后,急匆匆赶到医院。兄弟俩在病房相聚,他虽已是说话艰难,还一再叮嘱林彪,要向中央反映林育南等的冤屈问题。3月6日,他在延安中央医院逝世。当日下午,中央成立了治丧委员会。次日,《解放日报》在头版发表《中共中央委员张浩同志积劳成疾病逝》的消息。毛泽东、朱德、任弼时、陈云、叶剑英等轮流为林育英守灵。毛泽东为林育英题写挽联:“忠心为国,虽死犹荣。”3月9日,在林育英下葬时,毛泽东、朱德、任弼时、徐特立等亲自把林育英的棺柩抬到安葬地,毛泽东还为他的墓碑题写“张浩同志之墓”。
 
  叛国外逃坠机异邦 林彪身后留骂名
  
  林育南和恽代英在林家大湾办浚新小学时,林彪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。他听从林育南的劝告,由私塾转入浚新小学读书。后来,林育南又介绍他到武昌共进中学读书。这是所倾向进步的学校,他在这里接受了最初的革命熏陶。1925年7月,在共进中学毕业后,林育南又支持他去黄浦军校读书,并且特意给在广州的恽代英、肖楚女去信,让他们帮助林彪入黄浦军校。他考入黄浦军校后,便将原名“林育容”改为“林彪”,不久加入中国共产党。
  
  北伐革命时,他在叶挺独立团任见习排长。南昌起义时任连长。井冈山斗争时期,他的军事才能已为毛泽东赏识。1928年7月,红四军28团团长王尔琢被叛徒杀害,毛泽东深感痛惜,为王尔琢作挽联说:“一哭同胞,再哭同胞,同胞今已矣,留却工作谁承受?”王尔琢领导的28团战斗力特强,是红军的中坚力量。“留却工作谁承受?”王尔琢牺牲了,谁能成为他的继任者呢?毛泽东和朱德颇费了一番思量,他们一致推举林彪担任28团团长。自此,他与毛泽东形成直接的军事隶属关系。毛泽东、朱德惟才是举,林彪深得器重,他的职务日渐上升。
  
  1929年春,红四军整编为3个纵队,22岁的林彪担任主力纵队第一纵队司令。此时,井冈山处在重重的军事进攻和经济封锁之下,形势险峻,红四军中出现了“红旗能打多久”和“井冈山要守到何时”的悲观思想,他也深受影响,散发了一封信件,对红军的前途提出质疑。毛泽东读到这封信后,便给他写了一封信,进行帮助和批评,这封信便是收入《毛泽东选集》中的《星星之火,可以燎原》。当林彪走向反面后,这件公案便作为其一贯反对毛泽东的历史罪证。深受林彪迫害之苦的黄克诚将军生前也谈起这件公案,他说:“林彪写信给毛主席,提出‘红旗能打多久’的问题。在党内来说,一个下面的干部,向党的领导反映自己的观点,提出自己的意见,现在看来这是个好的事情;……林彪不隐瞒自己的观点,尽管观点错误,但敢于向上面反映,就这一点说,是表现了一个共产党员的态度。……据我了解,像这类的事情林彪不止这一回,他向毛主席提意见还有提得更厉害的。”林彪也并没因这封信,而失却毛泽东对他的信任和重用,依然是红军中最年轻的高级指挥员,23岁担任红一军团红四军军长,25岁担任红一军团总指挥,亲历和指挥了第一至五次反“围剿”。长征期间指挥了许多重要的战役,挫败了国民党军对红军的围追堵截,就是蒋介石也对他刮目相看,称他为“战争魔鬼”。
  
  1937年9月,他指挥115师在晋东北平型关伏击日军坂垣师团,取得了歼敌1000余人,击毁汽车100余辆,缴获一批辎重和武器的大捷。平型关大捷是中国军队在华北战场上主动寻歼敌人的第一次大胜仗,打破了日本“皇军”不可战胜的神话,振奋了全国人心,提高了共产党和八路军的威望。他也因此声誉鹊起,闻名全国,一时间“抗日英豪”、“民族英雄”、“无敌元帅”、“常胜将军”等溢美之辞,纷纷出现在全国的报刊上。次年3月2日,他身着缴获来的日本军大衣,骑着军马经过阎锡山的十九军防区,被哨兵误以为是日本兵,立即开枪射击,林彪中弹下马,枪弹击中了他的脊神经。“周公恐惧流言日,王莽谦恭未篡时。向使当初身便死,一生真伪复谁知?”笔者猛然间想起白居易的这首政治放言诗,反复玩味,不妨作出这样的假设,此时的林彪殒命于抢弹之下,那么他所终止的人生决然不会是33年后的那个最终评价了。
  
  他是个复杂的历史人物,复杂之处在于由辉煌走向晦暗,由革命走向反革命。正如黄克诚将军所说:“在评价他的整个历史时,应当分为两节,一节是他在历史上对党和军队的发展,战斗力的提高,起过的积极作用。另一方面是他后来对党、国家和军队的严重破坏,造成了极为严重的后果。”1942年2月,他由苏联伤愈后回到延安,毛泽东在十里之外迎接,又在中央礼堂举行盛大的欢迎会。抗日战争胜利后,中央即派他进入东北,任东北人民自治军总司令,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四野战军司令员。在决定中国前途和命运的历史性大决战的三大战役中,他指挥了辽沈战役和平津战役。三大战役结束后,他又率四野奔袭武汉、齐进湘鄂赣、轻取广州、围歼广西、跨海征琼崖,纵横天下,打遍大半个中国。
 
  1955年,在共和国授勋的十大元帅中,他仅位于朱德、彭德怀之后,成为元帅第三。他的位置已超越了黄浦军校时他的教官、南昌起义时的总指挥和井冈山时期他的军长、党代表。毛泽东格外青睐他的这员战将,称其为军内“韩信”。1958年5月25日,中共八届五中全会召开,毛泽东提议他为中央委员会副主席、政治局常委。一年后,庐山会议使彭德怀受到贬斥,他接替其主持中央军委工作。他的“精明”之处在于时时揣摸毛泽东的心思。他提出“顶峰论”把毛泽东捧为神。他提出的许多学习毛泽东著作的教条主义的做法,如,“活学活用”、“立竿见影”、“走捷径”、“背警句”等,无非是为了取悦于毛泽东,以此“为了打鬼,借助钟馗”。他的政治地位因此而直线上升,以至在“文化大革命”中,在党内仅次于毛泽东,他的接班人的地位还被写进党章。
  
  他一生由喜剧转为悲剧,由功臣沦为祸首,个人私欲和政治野心是驱使他政治滑落的风火二轮。建国初,当高岗提出分裂党的所谓“军队的党”和“白区的党”的谬论时,他便表示赞同,只是由于他的身体状况,加上毛泽东的一再警告,才没有深陷其中。但是,他却通过叶群向高岗表态说:“林彪同志还说,说什么也不能让刘少奇一伙人执政。如果他们一伙人执政,他死也不能瞑目。”至此,我们便不难理解,为什么在“文化大革命”中,他那么歹毒地迫害刘少奇等一大批老干部,其实质是和高岗一样的,无非是让他这个所谓“军队的党”的代表来全面夺取党、国家和军队的大权。
  
  1971年9月13日,他发动反革命武装政变失败后,和老婆叶群、儿子林立果等乘机叛逃出国,因飞机燃料用尽,坠毁在蒙古温都尔汗,林彪、叶群和林立果被摔得四分五裂,其可悲而又罪恶的下场,倒是应了《红楼梦》中的一句话:“身后有余忘缩手,眼前无路想回头。”
(责任编辑:田高峰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