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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学大师孙思邈

  相术的基本原理在于认为天人一致,人的生成、生理结构、生理功能与天相副,人的生存和发展必须顺应大自然的宇宙轨道,逆之则祸生命舛。孙思邈更进一步从医学角度阐述了这一相学理论。据《新唐书·隐逸》载,初唐“文坛四杰”之一卢照邻跟随孙思邈隐居太白山,一次,卢患了重病,百治不愈,便问诊于孙思邈,孙一边给他治病,一边讲了一通天理人事的学问:
 
  
  孙思邈生于581年,卒于682年,唐代著名医学家、道教学者。华原(今陕西耀县东南)人。精通老庄百家之学,尤精医学及阴阳、推步。他长期居住在终南山,不慕名利,闭门著作,为人治病,后人尊为“药王”。孙思邈以医学著称于世,但他对相学也有相当的研究。他对相术的最大贡献,在于把医学原理揆之于社会人事,从医理上把握人的命运前程。
  
  “天有四时五行,寒暑迭居,和为雨,怒为风,凝为雪霜,张为虹蜕,天常数也。人之四肢五脏,一觉一寐,吐纳往来,流为荣卫,章为气色,发为音声,人常数也。阳用其形,阴用其精,天人所同也。失为蒸生热,否生寒,结为瘤赘,陷为痈疽,奔则喘乏,竭则焦槁,发乎面,动乎形。天地亦然,五纬缩赢,孛彗飞流,其危诊也;寒暑不时,其蒸否也;石立土踊,是其瘤赘;山崩土陷,是其痈疽;奔风暴风雨其喘乏,川I渎竭涸其焦槁。高医导以药石,救以针剂;圣人和以至德,辅以人事。故体有可愈之疾,天有可振之灾。”
  
  孙思邈认为,人的形体气色与天之和怒凝张都遵循同步一致的行程,都是以“阳用其形,阴用其精”为生命的构件和表现形式。阴阳之道是天地人事必须遵守的原则,不可有些微的偏离,否则,人体会发生热、寒、瘤赘、痈疽的疾病,以及喘乏、焦槁之类的症候;天地也会像人病一样发生不规则的运动。而且,人体的这种变化,一定会“发乎面,动乎形”,这既有利于诊治疾病,还可引用到相术方面的观察。
  
  照邻又问:“人事奈何?”孙思邈回答说:
  
  “心之为君,君尚恭,故欲小。《诗》日‘如临深渊,如履薄冰’,小之谓也。胆为之将,以果决为务,故欲大。《诗》日‘赳赳武夫,公侯干城’,大之谓也。仁者静,地之象,故欲方。《传》日‘不为利回,不为义疚’,方之谓也。智者动,天之象,故欲圆。《易》日‘见机而作,不俟终日’,圆之谓。”
  
  因为人与天地同生同息,由人的活动构成的“人事”自然离不开天地宇宙的运动规律,所以,中国的哲学、医学,乃至相学都非常重视天地、人事的关系,所谓“天有盈虚,人有屯危,不自慎,不能济也”。孙思邈认为,在社会人事方面,心小胆大是至关重要的。心小,就是凡事要谨慎小心,不可莽撞浮躁,须认真审察思考后,才能行动;胆大,就是遇事要果断速决,如将领率兵攻城,稍有迟疑,就会坐失良机。胆大并不是蛮干胡为,必须以心小为前提。人的品行如果能达到“仁”、“智”的高度,其行为当为“地之象”,正直公允,不慕名利之诱,不为主持正义而内疚,“内外相应也,言行相称也”(《韩非子‘解老》);当为“天之象”,融会贯通而不偏执,看到时机成熟就立刻行动,不再作无谓的等待。心如明镜,遇物便了。
  
  把人置于天地宇宙之内,人是大自然的一分子,必须遵循大自然的法则,这是相术最初的出发点。正如《太清神鉴·说歌》所说:“道为貌兮天与形,默授阴阳禀性情;阴阳之气天地真,化出尘寰几样人;五岳四渎皆有神,金木水火土为分;君须识取造化理,相逢始可论人伦。”人的身体内部的变化、疾病必然通过形体表现出来,这正如风雷电雨、山崩潮涨是天地运动的形态一样。通过形体进行观察,是中医诊病的第一步,更是相术的主要途径。因此,相术与医学有很深的渊源关系,医相同源之说并不过分。更进一步说,因为人作为群体生活在一个社会环境中,必然有各种各样的伦理关系,同样把伦理作为重要理论支柱的相术认为,人除了顺应大自然的法则外,还必须协调、遵守现实中的人伦标准。从以上孙思邈的论述来看,作为一个医学家,他深深知道形体气色之于诊病的重要性,但不仅仅于此,作为一个相术家,他更加明了,形体症候只是一个观察角度和手段,要准确地判断个人的命运前程,还必须把社会人事作为一个重要参照系。这是孙思邈作为一个大相师的独特之处。
 
  孙思邈有这样高深的医理、相理造诣,他的看相实践因此而显得很“神验”。孙处约曾请他为自己的儿子看相,孙思邈逐个看了一番,说:“俊先显,侑晚贵,俭祸在执兵。”后来果然应验了。太子詹事卢齐卿还很小的时候,孙就说他。后五十年位方伯,吾孙为属吏,愿自爱”,这时,孙思邈的孙子孙溥还未出生呢。后来,齐卿当了徐州刺史,孙溥果然在他属下当了一个县丞。孙思邈的相术功夫,真是难以令人置信。
(责任编辑:田高峰)